昨夜12点多进去房间,她早已熟睡。蹑手蹑脚关上门,再帮她盖好被子。被子似乎永远无法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工作岗位,不是少一只脚甚至整条腿不管,就是干脆躺在她身体下,由她温暖它。
各就各位后,左手习惯性搂着她,不小心高出目标几公分,触碰到腋下笑穴,她没笑,却着实惊吓到,双手抓着被子向上拉,身体跟着缩,双眼紧闭摇着头,如同小朋友乞求梦中怪兽不要伤害她。慌得我左拍右拍,好一阵子,她才恢复正常睡姿。
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,欣赏她平静的模样,突然咳嗽了两声,她立刻伸出双手,黑暗中摸索着,闭着双眼,帮我把被子盖好后缩回被窝里。一切那么突然,那么快,等我反应过来,她已再次进入梦乡。在有节奏的细微鼾声中,我转过身,微笑着入眠。
今早问她,她只记得朦胧中好像有帮我盖被子,多好,噩梦本就不该留在记忆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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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 May 19, 2009
at Tuesday, May 19, 20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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